什么时候喜欢上洛小夕的,他不知道,也许是第一次见面看见她在舞池里扭|动身躯的时候,那么开放xing感,却丝毫不像那些浑身风尘味的女人。 不过也有可能是陆薄言不懂爱。
江少恺比了个“Ok”的手势:“我和简安商量商量,今天晚上给你答复,可以吗?” 洛小夕不是脸皮比蝉翼还薄的苏简安,这么点暧|昧的举动还不至于让她脸红,她狠狠的打开苏亦承的手:“上你的头啊上钩!再不起来信不信我踹你?”
陆薄言看了看路,回到家大概还需要十几分钟,应该刚好能把故事说完。 她自信有本事应付方正,现在她只想知道到底是谁要整她。
苏简安愣愣的看着陆薄言的背影,僵硬的把手放在心口处,几乎能感觉到快要爆表的心跳。 “苏亦承,你记性不行啊。”洛小夕戳了戳他的胸口,“那次酒会后,我们没有一个月也有二十多天没见了,简安都住了半个月院了,你怎么记成了只有几天?该不会是因为天天都梦见我吧?”
洛小夕捂住脸:“BT!” 康瑞城闭了闭眼,挂掉电话,把手机倒扣到茶几上,对着沉沉的夜空吁了口气。
洛小夕穿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,根本无力反抗苏简安,只能是被她拖着走:“我们去哪里?” 这十几年来,她是不是一直都这样自欺欺人丈夫看得到她?
可是,她亲口承认她喜欢江少恺,她主动提出了离婚。 难怪别人说在棋pai游戏中,麻将最不讲究牌技,一个人的赢面有多大,运气所占的决定性比牌技还要多。
她以为他衣冠楚楚,会是个正人君子。但人不可貌相说得没错,以后她再也不多管闲事了。要不是他没预料到她能挣脱,指不定还要和他纠缠到什么时候。要是被陆薄言发现的话……后果她不敢想。 第二天是周日,陆薄言很早就把苏简安叫醒,迷迷糊糊中,苏简安只听见陆薄言说什么要去打球,然后她就被他抱进了浴室,在他的半指挥半胁迫下开始洗漱。
这是在怀疑陆薄言的品味,但陆薄言居然觉得小怪兽这挑剔的样子很可爱。 她是故意的,苏亦承知道,奈何动作已经不受理智的控制,他再度衔住了那两片红如罂粟的唇瓣……
苏简安又坐上了轮椅,洛小夕端详了她片刻:“幸好没有伤到脸。” 她一头乌黑的长发,白皙的肌肤饱满得像是要在阳光下泛出光泽来,微笑起来的时候,阳光仿佛渗进了她的笑容里,她的笑靥比她手上的茶花还美。
“我不清楚他为什么会答应你离婚,也许是因为他以为你喜欢江少恺,想把自由还给你。”苏亦承顿了顿,认真的说,“但我知道,他一定不是真的想跟你离婚。否则,他不会冒着台风天气去Z市找你。也幸好他一早就去了,否则你在山上迷路,谁能那么快找到你?” 说着,苏亦承不由分说的把洛小夕往外拉。
又或者说,是害怕看见陆薄言。 “哥!”苏简安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薄言,刚才才会装睡的,忙叫住苏亦承,“你就不能再陪我一会吗?就一小会儿。”
除了她,床上没有第二个人。 所以苏亦承的担心是对的,他把她带去Y市,回来时失态已经平息,非但她的心情没有受到影响,他们还拥有了几天非常快乐的时光。
哎喂,还真的和她有关? 苏简安挣扎了几下,男人故意不让她挣开,她的怒火就上来了。
陆氏集团,总裁办公室。 “谢谢。”
到的时候才是七点多,她悄悄打开门进去,苏亦承的外套放在客厅的沙发上,茶几上搁着她的笔记本电脑,苏亦承明显没走。 睡梦中的陆薄言微微蹙了蹙眉:“简安,别闹。”
她发誓,她只是开个玩笑。 “为了找你受的伤。”陆薄言端详着伤口,“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。”
“我回来了。”韩若曦并不知道接电话的人是苏简安,径自道,“方不方便见个面?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。” 陆薄言怎么会不知道她最喜欢的就是赖床,非但没有松开她,反而把她搂得更紧:“简安,你在害怕什么?”
警方没有确切的能羁押东子的证据,只好限制他出A市,让他叫人来保释他。 他去Z市几天,应该是耽误了不少工作,今天回来第一天一定很累。